回去的路上,牛车拉着葛祥贵在在前,其他人跟在后面,葛如沫落在最后。一阵静默之后,祥贵婶的步子渐渐慢下,最后与葛如沫并着走。
“五丫头啊,今儿婶说话太过了,你别放在心上啊。婶也是担心你叔啊,当时脑子都是乱的,口不择言,婶子在这和你道歉了。”
葛如沫客气地笑笑,“哪里,祥贵叔受了那么大的罪,我只受几句骂,不碍事,至少你们没动粗不是吗?”说着,她拢了拢衣袖。
她这不是软包子,事情已发生了,现在打骂他们有什么用呢?宣泄心中的气愤么?可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没见识的,和他们计较这个,未免太自降身份。
俗话说没有亘古的敌人,当然这一切都得建立在没有结仇的前提下,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
不管嘲讽还是呵责不过是占些口头上的便宜,实则吃了大亏了。倒不如自己大方点,他们只会更愧疚,以后对自己应会多两分维护罢。若不然,呵呵,她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果然,祥贵婶顺着她的动作,看到那已经发起来的鞭痕,再想到今儿遭的一顿打,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五丫头,你这样说,婶心里难受,婶还宁愿你打骂我两句,我心理还好受点。”
呵呵,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