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养畜牲,最怕它闲了懒了,每日都找点事给它做。可这养女儿可不是养畜牲啊,你不能见不得她闲,就非得逼着天天干活。”
葛七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想说什么,可葛祥荣已经不搭理他了。
“荣叔,人找到了,在那边,可能晕倒了,快,过去看看。”雨下得大,葛根是扯开嗓门来喊话的。
葛如玺赶过去时,只见葛如沫躺在泥地上,雨水混着泥往下淌,她的衣服已经糊满泥浆,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这样子,完全就像晕倒多时了。
而离得近的祥贵婶皱着鼻子四处嗅嗅,似乎周围有什么不一样的味一般。接着,她的眼神落在葛如沫下身时,脸色大变。葛如玺也是心一紧,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葛如沫这两天正是来葵水的时候。
然后又见她朝葛根叫了一句什么,葛根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祥贵婶拿着衣服往葛如沫身下一裹才让人将她抱起来。
经过葛七斤身边时,祥贵婶忍不住说了一句,“七斤,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女儿,人可以偏心,但绝不可以如此虐待儿女!多大仇,要让你在一个姑娘最虚弱的时候折磨她,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断了她做娘的资格!”
这指责太重了,葛七斤可不敢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