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自损八百。若非自己医术还可以,恐怕真如祥贵婶所言,以后难有子嗣。
可她不得这么做,葛七斤那种极端又带点残暴的性格,再加上她历来又是被其厌恶的存在,葛如沫在家里的日子,可以说是动则得咎都不为过。在她的记忆深处,似乎曾有过连生病咳嗽吵着葛七斤了都会被一巴掌打到后脑勺的事。
要是家中的其他孩子也是这种待遇,那也就算了,这只是父母管教子女的方式,虽然方式暴力了点。可是没有,葛七斤不会对其他女儿动粗,这便是葛如沫无解的地方。这么些年来,原主有过逆来顺受,可是没用。
葛如玺指责她过分,可她怎么不想想,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只做被动的防御。葛七斤是原主的生父,占据道德制高点,有些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既然作小伏低都不顶用,那么就由她来给他设条高压线用她的方式让他有所克制。而且,她有做错什么吗?她错就错在将这块遮羞布揭开了而已。
再者她的时间很保贵,没那么多可以浪费在应付鸡毛蒜皮的事上。
这日,葛根扶着老爹葛祥贵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引起的轰动简直了。才一上午,上藜村的村民们都知道了葛七斤家那十来岁的五丫头治好了葛祥贵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