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七斤面前,严肃着脸喝道。
“爹!”葛七斤唤了一声,神色焦急,只觉得心里有苦说不出哇。他的手还是紧紧地抓着葛如沫的头发。
“不行啊,这死丫头还没答应呢。那是咱们家传的东西,今天一定要逼她默写出来。”
葛八真想给这个蠢蛋一脚,“我说,把人放了!”
就在他们僵持之际,情况突然发生了逆转。
“啊——疼死我了——”葛七斤只觉得手腕一痛,忍不住痛呼出声,然后他情不自禁地放开抓着头发的手,接着怯痛反应让他忍不住用力一甩手,手背重重地打在了柱子上,痛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卫夫人除了给她两百两之外,还送了一套金针给她,在她眼里,这可比那枚东珠要合她心意多了。
这些金针都被她细心地捌在特制的袖口处,葛如沫的手速很快,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上,凭眼力和感觉往他手腕上的某些穴位一扎。
相比于葛七斤的狼狈,葛如沫显得飘逸利索多了。只见她借着惯性的力道急退,然后脚跟一定,一个打转,便站稳了身形,手中的金针往袖口一送,便稳稳当当地归位。
“爹!”葛家众女儿齐呼。
“当家的,你怎么样?”周氏也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