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还会把脏水泼在余寡妇身上,到时候那母老虎再一闹腾的,余寡妇就别想在村里活了。
所以朱铁牛量定了余寡妇会咽下这个哑巴亏,他只要得逞,以后就能为所欲为了。
不过实在不凑巧,谢晋铁了心今个非把这事给他搅和黄了不成,所以朱铁牛今天这顿打跑不了。
这时候床上的余雪兰发出一声嘤咛声,朱铁牛一听一下血液直往头顶冲,循着声音往床的方向摸索。
“嗬……”
冷不丁的朱铁牛面前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黑影,接着很快又不见。
“吗的,是谁?”朱铁牛大声骂道。
他是屠夫,身上煞气重,这些事情一般吓不到他。
这时朱铁牛只觉得下盘有异动,低头一看差点没摔倒在地。
只见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纠缠在一起的蚯蚓,这些蚯蚓个头极大,似乎还会咬人。
“卧槽!这特么什么东西?”
朱铁牛吓的乱跳,又觉得头顶有什么粘液低落下来,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正好滴在了脸上,接着只听滋滋一声,他脸上的皮肤被腐蚀的很快溃烂。
几乎是一瞬间,朱铁牛惊恐万状“啊”的一声哀嚎,转身冲出了房门。
谢晋这时候从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