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锦嘴唇动了动,她没有想反驳,只是单纯的低吟口诀。
在车厢外的车夫如水汽般蒸发不见的同时,肖锦随身的小本本上也凭空多了一行字迹:
“203年2月7日,顾长明外出执行任务,途径宁浦县,捌级违纪一次,罚以扣除本月绩效为正——福永市治安局特殊事件调查处特派候补纪检委员肖锦记”
……
送走顾、肖二人后,李庆在胡同口站了一站,随后便如一阵风般冲回了老屋。
对于顾长明和肖锦的到来,李庆并不排斥,不仅仅是为了那份条件优渥的文员合同,更因为两人离开前留下的五元慰问金,淡紫色的纸钞上,被称作中兴之主的商明宗大头画像是那般亲切,让人丝毫不怀疑这是一位爱民如子的仁君。
如果他们每次来都能如此恰到好处的表达慰问之意,就算是日日造访,李庆也必将扫榻以迎。
但现在,无论是五十元的意外之财还是听上去像是铁饭碗的劳动合同,都比不上掌心的绯月与那本神秘的铜书让他更感兴趣。
雨已经停了,窗台上却留下了一个个拇指大小的深青色水斑,混杂着墙上脱落的碎白,卧室里弥漫着一股子发霉发潮的气味。
李庆用衣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