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汪延明亲自带领先遣队远赴浮龙,驰援发掘现场,而我则很不幸地被点中了名字,成为了先遣队的一员。
我的内心是抗拒的,但想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与王朝内卷的大环境,也只好妥协,在与父母拥抱后,我便与同事们一起登上了开往浮龙的商庆号火车。
前路茫茫,回头望去,站台上的父母像是被定格在了某一幅画中,永远的停在了送别我的那一刻,我应该多跟他们抱一会儿的,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火车离站,呼啸远去,驶向未知。
一路风雨,难见青山,商庆号里的氛围很闷,同事们闲聊间,有意无意中都对这次发掘行动持悲观态度,当汪所长来到我们这节车厢慰问并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后,这种悲观的情绪才得以缓解。
初来乍到的我还没来得及和所里的任何一位同事成为朋友,师傅例行公事般拍着我的肩膀安慰了我一番之后便去了别的车厢和朋友玩牌,他的牌瘾不小,却总是输多赢少,完美的符合了赌徒的全部特征。
师傅的离开也让我拥有了一片难得的私人空间——独自享有一个能容纳四人的座位方格,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幕,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总是惴惴难安。
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列车员十分友好,温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