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的增长也有不好的地方,听着耳边或是羡慕或是嘲笑的议论,李庆只觉得莫名的讽刺。
羡慕的是马车里那位不曾露面的贵人,嘲笑的自然是李庆这个不知好歹的傻小子。
有钱不捡,不是傻子是什么?
李庆摇了摇头,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顺着主干道,拐进了“袁记杂货”。
在这附近开店的大都是邻里邻居,一些是租户,另一些则是继承祖产,这家“袁记杂货”便是后者,世代经营,颇有盈余,算得上老胡同里的“富庶”人家。
袁家两口育有一儿一女,其女袁琼孜与是李庆在初等教育学校时的同学,那时他们这群老胡同街的小孩还很团结,十四五岁,半懂不懂的年纪,单纯地为了不被其他同学欺负而抱成团。
那时的李庆作为这个小团体的领袖之一,很是风光了一把,但这个风光也仅仅只是局限于同阶层的范围中,出了这个小圈,他就算不得什么,在初等教育学校那初具雏形的小社会层级中,他们这群来自老胡同街的少男少女依旧是最底层的存在。
“庆哥!”
今天是袁琼孜看店,见到李庆,本来愁容满面的女孩小巧纤细的五官顿时舒展开来,柳叶般的黛眉微微上扬,挂上一抹喜意,“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