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的工夫,门锁打开,黑色针织衫老者推开木门,与李庆想象中的神秘诡谲不同,里面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窗户开在大门对面,两侧摆了书架书柜。
在更靠近门的地方,一张桌子配上三把椅子,桌上象征性地立了个文件架,里面放了个笔记本与几份文件,在桌面上的其他地方,则以一本摊开的书册最为显眼,书册旁边是纸笔、印章,而茶杯、报纸也是必不可少的办公用品。
至于那三把椅子,除了黑色针织衫老者常坐的那一把外,其余的则或多或少积了些灰尘。
好清闲。
好地方!
“其实不远,只是有人在我们刚才走过的那段路上布下了机关,让你产生了错觉。”黑色针织衫老者径直去到窗边,拉开窗帘,将阳光与好空气都放了进来。
他顿了顿,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老的叫法是叫‘机关’,现在他们好像不喜欢这么叫了,而是将其称为‘禁制’。”
和煦的阳光穿过窗外的铁栅栏,落进屋里,在实木地板上洒下一大块金黄,与办公室里的其他景物一起,凑成了一幅完整的“清水衙门图”。
这都大下午了,合着您老是才来上班啊……李庆这么想着,心中却是欣喜,看到这清闲的景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