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倩治病,上首便传来一记嗤笑之声,陆跃东一手扶着身前的茶杯,一边状态轻松地说道:
“看来这一出,是咱们李局的独角戏了。”
说话的时候,陆跃东还左顾右盼着,视线所及,所有的同僚都发出了轻笑,便是不觉得好笑的,脸上也免不得要陪上笑容,足可见陆跃东平时在县局里积威之重,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说,但实际,或许一定程度上能跟高志槐分庭抗礼也犹未可知。
笑声中,陆跃东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李庆身上,三角眼眼神犀利,阴狠深埋其中,犹如毒蛇。
戏台是李庆提出的比喻,陆跃东心想你不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么,这下子,看你要怎么收场?
李庆却不根本懒得理他,凡夫俗子,自是不懂源质的奥妙,常人眼中治不好的疯病癔症,在李庆这里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说到底,还是角度不同,层次不同,进而落实到具体的事项上,所秉持的看法也就大不相同。
如果陆跃东也是超凡者,也了解源质的特性,他就一定不会以为能借此扳回一城,也不会说出这般无知的话来。
只可惜,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而许子舒,站在李庆身旁的她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