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搞什么?”
陆跃东笑容一收,眼神古怪的盯着李庆。
他方才那么说,只是想趁机奚落李庆,找回场子,绝不是真要看什么李庆的手段,而且他也不相信,把把脉,拍拍背,吹两句牛,便能治好一个人的疯病。
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方才那一番犀利的措辞言犹在耳,挥洒之间,其条理之清晰,气度之沉稳,由此观之,这李庆委实不该是个无智之人。
是实在下不得台了,方才出此下策?
陆跃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自家表兄,“旁听”出席本次会议的副县长,陆鸣,
陆家兄弟两个人,一个是统管宁浦局的实权副职,一个则要虚一些,是分管治安法制的副县长,都是官,又在同一个系统里工作,平时有什么事自然都是商量着来,能互相帮衬就互相帮衬,虽不至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却也算的上是真正的“背靠背”兄弟。
陆副县长抬了抬眼皮,拿起茶杯吹了一口,说:“装神弄鬼。”
早在之前李庆发表那一番“戏台”言论时,在陆鸣心中,就已经给李庆打上了“刺头”、“幼稚”此类的标签,对李庆这样的行为更是嗤之以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