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文这个畜生,背着我,不,他根本不怕我知道!”
“他在外面养了三个女人,这还仅仅是我知道的,”
吴玉倩自嘲地笑了笑,闭了一会儿眼睛,复又继续道:
“这三个人,一个叫林心雨,是宝钞行的柜员,三个人里,她跟着郑永文的时间是最长的,她那宝钞行的工作就是郑永文帮她安排的,郑永文和她之间,可能真的有一些感情基础吧,不是简单的肉体与金钱的交易。”
“第二个,段燕,她是郑永文的秘书,办公室恋情,也不知道是她先勾引的那头畜生,还是郑永文这个畜生主动找的她,个子挺高,也会打扮。”
“第三个,程心心,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真名,是个出来卖的贱人,郑永文也真能下得去手,不嫌脏。”
提到这三个人,吴玉倩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起伏,尤其是说到程心心的时候,吴玉倩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她恨透了自己口中那个“出来卖的贱人”,郑永文包养她,对吴玉倩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这种侮辱像是一种精神凌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
李庆微微有些诧异,不是因为吴玉倩表露出的恨意,而是因为郑永文的百无禁忌,以他的身家似乎没有要去包养一个卖身女的必要,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