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凯听了,忙笑呵呵地连道“不麻烦”,心里悬着石头稍稍往下落了一截儿。
李庆能够答应自己的邀请,就说明上次后海六号的事儿,对方就没往心里去,至少,是没往心里深处去。
这一下,谢凯倒是能闲出一些心思,不似方才那般紧张。
真说起来,李庆并不能掌握谢凯的生死,谢凯怕的,是哪一天李庆与秦阳好谈到自己,冷不丁的来上那么一句,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堵墙。
谢凯拉开凳子,这一次,他挑了个紧挨着李庆的座位,更不是像刚才那样坐到对面,“阿庆,咱们那一届,就两个班,我们班是23个人,你们那边是……”
一句话,便能把人从现实拽进回忆,李庆点了点额头,笑着道:“21个,咱们宁浦就那一个初等教育学校,我们那届的人是最多的。”
李庆上初等教育学校的那阵,正是宁浦经济蓬勃发展的时候,连年上升的入学人数便是经济持续向好的有缩影。
当时在整个宁浦县,经济条件比李庆家好的是一抓一大把,但对于培养后代上学求学问这件事,大多数的人都看得很淡,觉得多认一两个字,多诌几句古文,会算个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