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小细节都了若指掌,介绍起来,也是如数家珍。
“当初搬进来的时候,我家里特地挑了个好日子,风风光光地大办了一场,摆了几桌,算是给这个屋子开了火,增了光。”
谢凯说这话时,满身酒气也掩不住他脸上的得意,有一种指点江山,“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感觉。
或许在内心深处,谢凯仍是不服气,觉得丢了脸,落了一身风骨,所以才要在这里找回一些场子。
李庆心不在焉地跟在谢凯身后,眼角瞥到谢凯有些得意的样子,心中就一阵好笑,只觉得眼前的这位老同学实在有些意思。
在他的身上,李庆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某种缩影,至于这缩影背后究竟是什么,还需要进一步的探索与论证。
带着李庆来到卧室,谢凯一屁股直接坐在大白床上,松软的床垫让他整个人上下起伏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
“这个床,当时那无良商家忽悠我说是新发明出来的款式,能帮助睡眠,还有利于脊椎健康,整整花了我一百二十块大洋,实际上,没一点用。”
“我请了个保洁,一个星期来做一次,你别看这床套这么白,但其实这附近灰尘很大,平时我白天去上班家里都不敢开窗……”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