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两人谈话的次数已经达到了四次,频率之高,绝对是史无前例,另一个,就是到现在为止,高志槐也没有对局里的权职划分做出任何调整,甚至于,好像都没有要做调整的意思,
若说前者还是陆跃东的主观臆断,那后者,便是摆在眼前的客观事实了。
“高局,陆局。”
“高局好,陆局好。”
在一声声问好中,人群从最外圈开始,渐渐分开。
高志槐与陆跃东一起,沿着这条让出来的路,来到百年老树下。
“怎么回事?”
高志槐看着树上的布包,不知怎么的,心里突地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这阵不安如风暴一般,在他的心海上空肆虐,几有不可收拾的趋势。
作为第一发现人的许子舒,立马上前来,先敬了个礼,随后便将发现布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报告了上去。
“这布包阴仄仄的,我和同事们都没敢动,想着等局长您来了再做定夺。”
听到这有些玄乎的说法,陆跃东眉头一皱,本想开口训斥,却猛地想到什么,将原本想说的话又给硬生生吞了下去。
在昨天晚上,古炳昌在荣光夜总会里被杀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听说,还是被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