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迅速收敛了羞愤,现在的她,就连对李庆表示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就如同另外一个室友一样,从事灰色产业的人,对治安局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心存畏惧,那可真是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李庆来到周琪姵身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四下的环境,目光在触及她手中的信封时,稍有停留。
周琪姵也不甘示弱,抬起头迎上李庆的目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自禁地攥紧了手中的信封,那里面,是侯建利孝敬过来的赃款与粮票。
李庆微微一笑,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弯腰将床上的被褥推到一旁,大喇喇地坐了下来。
“谁送的?”这还不算完,他又伸出手,像是拿自己的东西一般,一下就从周琪姵手里把信封拿了过来,两根手指将信封口撑开,往里一瞧,说:“钱不少,哟,还有粮票,这油墨味,是才印出来的吧?”
李庆半开玩笑似的,语调轻松,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对这种行为,李庆早已是见怪不怪。
通过周琪姵向他输送利益还是间接,算是有所顾忌,做的还算委婉,有一次他正在治安局办公室时,治安科的那位唐科长挑了个没人的时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