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庆的到来,袁琼孜的母亲是第一个察觉的人,她先是一怔,随即瞥见门外的袁琼孜,对自己的女儿她是再熟悉不过,竟是一下子就将袁琼孜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野丫头,真的是反了天了!
袁母一手端着酒杯,就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着李庆,骂道:“什么好办不好办的,哪儿来的服务员?赶紧滚出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她本就窝着火,这一下,更是被气的浑身发抖,却是把刚才在四人身上受的所有气都撒在李庆头上,袁母也不是卖女求荣的人,经历了方才的事,她也想明白了,齐大非偶,这高家公子对自己女儿而言实非良配,这事儿真成了,保不准自己女儿以后要受多少委屈。
但李庆,那就更是不行!
这个李庆,还是那么的不知天高地厚,跟读初等教育学校的时候打架过孽一个样,只会凭着一腔血勇,愣头青似的分不清场合,胡来瞎搞。
她那个蠢女儿,也真是会想馊主意,这种法子与火上浇油有什么区别?正是因为知晓其中利害,所以袁母一开口就给李庆扣上了“服务员”的帽子,想让他自己知趣,赶紧退出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说话的同时,袁母也顺带着打量了李庆一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