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现行”的消息,不出三天,就会传遍宁浦的大街小巷。
李庆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对这个问题,周琪姵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要是抓错了人,又该如何?”
周琪姵有些不自信,这毕竟是她提供的线索,而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察觉出程心心有任何不妥。
如程心心那样的女人,本就是靠辗转于多个男人之间来维持生计,是将其当做一番事业来干的,所以程心心无论是攀上郑永文,还是现在依附刘老板,周琪姵都不觉得有任何奇怪之处。
“错就错了,哪来如何?”李庆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两人,一个伪君子,一个水性杨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关他们一阵是帮他们修身养性,他们该要对我说谢才是。”
这是什么道理……周琪姵暗暗咂舌,也不争辩,提议道:“我们现在回去吗?”
在来到渔傅楼之前,李庆就先一步带着她在老屋落了脚,从棚户区搬出来的那堆东西自是也放在老屋里,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又被李庆火急火燎地拉到了渔傅楼来。
老屋的情况,周琪姵也早从李庆那里听说了,虽然不是什么豪宅,也或许连中档公寓都比不上,不过比起棚户区,居住条件无疑是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