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在渝州府时,也算是乡绅,不少子弟上过书院,只是逃难途中,年幼及年迈的人几乎都没撑过来。
如今离当初又已过去将近三十年,到陈远海这代人以及下一代,读过书的甚少。
也正是如此,陈远海听的脑袋嗡嗡的,一脸茫然。
倒是村长面露激动:“对咯,当初你公爹也是这样说的!”
遥远的记忆再次浮现,苏末的话与当初的顾敬亭说过的话重合,村长竟是激动地泛起泪花。
“那时你公爹已经教会大家出海,后得空去看了下地,说的话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他还说这地若是弄成盐田,咱们落山村就不用冒生命危险出海。
你婆母却说朝廷严禁私人制盐,若是上报朝廷,定会派兵前来,届时村子可就不能再住人了。
咱们都没什么大文化,不懂那些,只觉得要离开村子可不行,左右靠出海打渔能维持生计,便没放在心上……”
苏末还是头一回听别人说起原身的公婆,她耐心听着,一边翻找关于二人的记忆。
原身对于公婆的记忆不多。
只记得婆母宁南清,身形纤瘦,身高也就一米五多些,眉眼柔和,带着南方人的那种细腻感,说话慢条斯理的,温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