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往耳洞里按去。
耳洞很快被面粉填满,苏末将多余的面粉抹掉,又从包袱里取出一块黄泥来,用水打湿,点抹在耳洞的面粉上。
对着水面照了照,耳洞已经瞧不太明显了。
苏末松了口气,翻找出那身男装来,在船上的时候她已经改好了衣裳,这会换上去,又将头发高高束起。
娇艳的美娘子顿时成了冷清的俊郎君。
只是说来也惭愧,靠着系统弄的陷阱捉了四五次野味,她竟是没攒下半分银钱。
家里三个孩子开销都是其次,主要是她一顿吃个三四碗饭,若是体力消耗过大,还得再添一碗,家里的米着实不够用的。
假若不是从王婆子那里宰了些银钱,来府州的路费和住宿费都是个问题。
她将银钱放入怀中,趁走道上人少的时候走了出去,随即下楼,离开客栈。
苏末还是两世以来头一次逛街,不免也生出几分好奇,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伙计说过的东街时,天色渐暗。
街边的灯笼已经高高挂起,衬的整条街道灯火通明。
同其他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街道不同,此街道颇为幽静,没有摊位的缘故,显得道路十分宽敞。
不少马车缓缓驶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