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是请村里的妇人来操办,还是去县里请厨子来?”
“这宴席的预算……”
无论是苏末自己还是原身,都不曾操办过酒席,这会一项项的,听着她头大。
苏末抿着唇,根据惠娘提的问题,心里飞快琢磨一番。
这宴请哪些人,她心里倒是有数,倒是第二、三个问题,心里有些没谱,主要是不知道有何区别。
惠娘见她面露难色,眼珠子一转,想起以往苏氏被婆家娇宠日子,心中顿时了然。
她拍了拍苏末的手背,将这些事揉碎了讲给苏末听。
“这请村里的妇人,这菜式普通些,味道尚可,但胜在实惠,拖家带口的都会来帮忙。
若是请县里的厨子,这菜式花样多,口感好,有面子,就是费银钱。
而预算几何,则是关乎到宴席上的菜式。
按照习俗,这乔迁酒都是一桌十六个菜,预算多,咱就按照规矩来。
预算少,那就踩着规矩线走,除了主菜,能换就换,凑够十六个菜就成。
这打脸充胖子的事,可不能做。利他不利己,还让人瞧笑话。
办的太热闹也不成,人心叵测,这有些人呐,见不得别人过的不好,更见不得别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