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灰,两头缝制了系在腰间的系带。
间隔不久就把草木灰倒掉,然后清洗干净,反复使用,苏末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她又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热水很快烧好,她舀出小半桶,锅里还剩了些,继续烧着待会用来喝。
擦拭身子,换上干净衣裳,黏腻感消失,但肚子依旧连绵不断的痛着。
连喝好几口热水,又用热水打湿帕子拧干,敷在小腹上,温热点点渗进,好受不少。
她拿着剩下的安心裤,撑着墙走回卧房,将东西用布包好,塞进立柜的高处,然后躺回床上。
意识有些昏沉,苏末用被子包裹全身,眉宇间沾染几分愁绪。
明日宴请吃饭,人都请了,自然不好后推,只希望一觉醒来,肚子能好受些。
她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睡梦中,肚子像是被伸进去一双手,来回的拉扯,蹂掠,恨不得将里面的肉一点点的撕下来。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耳边好像响起哭声,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进来又出去,哭泣声渐渐飘远。
有人握住了她的手,那只手瘦瘦小小的,全是骨头,随后,温热的触感轻拂过额头和脸颊。
“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顾锦年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