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本官一直带在身边,过两日,本官会命衙役给你送来。”
随后,便头也不回的朝院门口走去。
他与苏致远,两清了。
方月听见动静,推开书房的门走出来,看着堂兄离去的背影,二丈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这是?”
苏末面色微愁,挑拣重点讲给方月。
等所有事都说完后,又道:“我知大人是一番好意,可先不说令牌并不在我身上。
这过去十年,关远城怕早已是那贼人的地盘,我若过去,怕是羊入虎口。
更何况女子出嫁从夫,我虽成了寡妇,但生是顾家的人,死是顾家的鬼。
我只想好生抚养平安他们三个孩子长大,等他们成家立业,百年之后,也有脸面对我家大郎。”
方月听罢,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抬手轻轻拍了下苏末的后背。
好半响,才出声安慰道:“好妹妹,别难受了。
令堂若是在天有灵,也定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度过一生,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为他报仇。”
苏末吸了吸鼻子,轻“嗯”一声。
随后又道:“方姐姐,时候不早了,留下吃午饭吧?”
方月却是婉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