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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赶紧怀个孩子,生个男娃出来,到时候她就不信,自个相公还不肯提分家。
彭氏想着,转身就开始翻箱倒柜,将她娘藏在嫁妆里的药拿出来,然后昂着脖子推开门,往厨房里去。
王桃青将骨头下锅后,便洗苏末那条手帕。
手帕瞧着是绸缎的,她洗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自个粗糙的手把帕子给刮到。
好不容易洗好,额头已经布满细汗。
….
她松了口气,捏着手帕,打算去院子里晒起来,却见彭氏提着药包往厨房来。
王桃青神色沉下来,垂着头不愿看彭氏一眼,径直走出院子,将手帕晾在院子的竹竿上。
怕刮花和飞走,还特地竹竿上自个的衣裳垫着,又用衣袖给压住。
彭氏见王桃青一副防着自个样子,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然后将小炉子拿到厨房的另一边,离灶台远远的。
王桃青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彭氏背对着自己,正在给炉子引火。
她讥讽的
扯了扯嘴角,走到灶台边继续忙活晚饭。
等饭菜弄好,彭氏的药还在煮着,王桃青以为是女人滋补身子的药,也没理会,端着菜往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