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又翻出帕子,心里有些气。
这该死的边鞑人,就不能消停些吗?
「那往后岂不是不能去湖州了?」
王桃青愁着脸,帮着陈辞海换上干净衣裳。
陈辞海瞧出她的担忧,将衣裳穿好后转过身,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轻轻拍了拍。
「正好也快入冬了,年底便安心在家待着陪你。」
说着,他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再说,你不是一直惦记给卿舟生个妹妹…」
王桃青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将手抽出来。
「嘴就没个把门的。」
王桃青嗔怪地瞪他一眼,拿上陈辞海换下的脏衣裳,头也不回的往外去。
她将衣裳丢进厨房的木盆里,又舀水洗了把脸,觉得刚才发烫的脸颊凉了点,这才转身出门。
临走前,发现墙边的炉子还烧着,她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顿时溜进鼻子里。
王桃青顿感一阵恶心,抚着胸口离开了些,心底不免有些疑惑。
她并非没吃过滋补身子的药,可带有一股血腥味,这还真是头一次见。
只是到底是彭氏的药,她再怎么觉得奇怪,也只是按耐在心底。
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