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其他妇人能做的,也就是说几句安慰的话,见王桃青没反应,心里难免哀叹。
要知道平日这王桃青最是活泼,如今却好似行尸走肉般的存在,干躺在床上,眼角时不时的滑出泪水,看着实在叫人心酸。
到底是小产,屋里没开窗,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妇人们见自个劝不动王桃青,便没久留。
陈辞海在门外守着,跟每个出来的妇人都一一道谢。
边上的顾杏年仰着脖子,有些疑惑,娘亲怎么还没出来?
屋内很快就剩王桃青、惠娘和苏末。
惠娘平日带孙子,身上素来备在棉布帕子,这会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给王桃青擦拭太阳穴周围的泪痕。
「好孩子,叔婆知道你心里难受,但这事已经发生了,咱也只能往前看……」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好半响才将情绪缓过来,她抬手,手掌放在王桃青的头上,安抚似的揉了揉。
「孩子一时调皮,走错路了,等再过些日子,会回来的。」
提到孩子,王桃青总算有些反应。
她微微偏转脑袋,望向惠娘,眼睛通红,充满无助和迷惘,干裂的嘴唇微动,声音嘶哑如风箱。
「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