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还熏眼睛。
陈母忍住想咳嗽的感觉,眯着眼把汤和饭放好,然后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通风又透光,屋里顿时亮了些。
彭氏听见动静,猜测到来的人是陈母,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干脆闭上眼,微微侧头,面对着墙。
陈母故作没察觉,自顾自的出去,找到陈离海数落一顿。
天都黑了,也不知道给屋里点上蜡烛,整个屋乌漆嘛黑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然后又打发陈离海拿来蜡烛和火折子,重新回屋,把蜡烛都点上。
暖黄的烛光照亮房间,屋内那股碳火味也渐渐消散。
陈母端着汤和饭走到床前,看着憔悴的彭氏,微微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醒着,起来吃饭吧。」
彭氏睫毛轻颤,没有睁开眼。
陈母见状,干脆坐在床边。
「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有些不太好听,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就左耳进右耳出。」
「孩子没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想想,这孩子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孩子。
离海是我儿子,我清楚他的性子,这情绪都藏在心里,面上永远是那副沉默寡言的德行。
你以前听你娘家人的话,在家里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