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温辞低着头,沉默不语。
村中有孩童瞧见有马车往村塾去,不多时,谢夫子回村塾的消息传遍整个村子。
村长赶忙让惠娘多煮些饭,然后亲自登门,打算请谢温辞去吃午饭。
“有人在不?”
村长走进村塾,绕过前面的学堂,走到后面的小院去。
谢母正在收拾屋子,听见动静,先谢温辞一步出门,杵着拐杖,浑浊的眼眸却透着犀利的眸光。
“谁?”
“您是?”
村长望着眼前的老太太微怔。
谢母掀起眼皮,正欲开口,谢温辞就推开门迎了出来,给二人相互介绍一遍。
村长听罢,连忙拱手,尽显歉意:“原来是谢老夫人来了,有失远迎,还劳您见谅。”
谢母年轻的时候,也是在大户人家做主母的贴身丫鬟,受主子恩惠,识得字,又见多识广的。
后放了奴籍,允许她回乡成亲,成亲后艰苦奋斗的日子并未磨去她昔日的棱角,而是经过岁月的沉淀,使得她越发的威严,不容置喙。
这会饶是见到村长,她也神色淡淡,微微颔首。
不过是没品阶的小吏罢了,她作为举人之母,自是用不着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