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村长目露疑惑,当即道:“谢老夫人请讲。”
谢母轻咳一声,清清嗓子,将腹中打好的草稿娓娓道来:“我家温辞今年二十有一。
而早在他年幼时,我与他爹便做主,给他与村中的女娘定下口头婚约。
但他一心科考,表明金榜题名后再成亲,我们这做爹娘的,也不好耽误孩子的前程。
只是那女娘乃村中孤女,无父无母的,守着这婚约十来年,如今年过十八。
我和他爹瞧着,也有些于心不忍,便琢磨带着女娘,举家搬过来小住。
一来,方便盯着些,免得他辜负那女娘一番心意。
二来,也好让他与那女娘朝夕相处,联络感情,来年金榜题名,也好双喜临门。”
村长脚步一顿,回头看一眼谢温辞,却见他低头不语,顿时心下了然。
“此事好说,这村塾后面的院子本就是为夫子而准备。
村塾共两位夫子,另一位夫子是本村人士,自然用不着住院子。
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您愿意过来直接住便是。”
谢母神色又缓和几分。
吃过午饭,村长又送谢母和谢温辞回村塾,谢母有午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