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过去。
但其实,苏末从村塾回到顾家后,便将这事抛去脑后。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和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
倒是顾锦年,暗暗握紧拳头,垂眸遮住眼底的阴狠。
她那般好的人,不论是谁,都不能诋毁。
顾锦年的心性越发强大,把心思藏的严严实实的,愣是没让苏末瞧出来。
等她知道时,已经是次日。
谢母起的早,忙活好早饭,跟谢温辞打个招呼,便出门,四处瞧瞧。
等回来的时候,村塾已经开课,朗朗书声传入耳中,谢母不禁露出笑,脚步都放慢些。
但路就那么长,终究会有走到头的时候。
谢母杵着拐杖,进院子后直奔自己的屋子,才推开门,就瞧见一只开膛破肚的鸟放在屋子中间。
血淋淋的一幕直接映入眼帘,谢母一时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
但到底见多了腌臜事,也杀过不少鸡鸭,不过是一只死鸟,没一会儿就缓过神来。
她拍了拍胸脯,等心跳平缓些,才冷着脸上前,徒手将鸟拾起来。
她初来乍到,有过争执的,只有昨日的顾夫人,但依照她对顾夫人的映像,这种事情,人家不屑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