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伤害。
因此以王桃青头晕嗜睡为借口,请王落成去把个平安脉,同时也不忘让王落成给自个爹娘都瞧瞧。
王落成也没多想,再者他医术还没精湛到那种能在清醒的人身上,把脉把出吸入过迷药的地步。
因此给王桃青把脉,确定脉象平稳有力后便松开手,然后又去给陈辞海的爹娘把脉。
陈辞海的爹身子素来不好,这次把脉,也依旧跟以往一样,王落成除了让他多休息,也没其他法子。
至于陈辞海他娘的身子骨还利索,只是到底年纪大了,王落成也是让她也多注意休息,少操些心。
苏末听陈远海说王桃青她们没事,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他们也算是受自家的牵连。
她还没到那种良心泯灭的地步,若是因她导致陈家出了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苏末抿唇笑了笑,“没事就好。”
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什么人有心思去县里,因此牛车上也就只有赶牛的陈远海和苏末两个人。
牛车晃晃悠悠的,暖阳打在身上,春风拂过,令人昏昏欲睡。
苏末昨夜本就没怎么休息,这会时不时就伸手捂嘴,哈欠连连。
眼见就要撑不住的时候,县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