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岭南他娘露了笑,又道:“这事还麻烦你们做个证人,免得王沅这小崽子见了村长胡言乱语。”
“好说…好说。”
几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沅就是个混不吝的,在自个宛若待宰的猪一样用棍子抬起来的时候,才真正的慌了。
他挣扎扭动着身躯,想破口大骂,让他们把自个放了,可嘴巴被堵着,“嗯嗯啊啊”的,啥也没出说口。
陈岭南抬得是棍子后边,他冷眼瞧着王沅做着无用的挣扎,冷哼一声。
活该!
招惹谁不好,敢去招惹顾苏氏。
村长那边,商量半天总算商量个章程出来。
等傍晚的时候,衙门会把活着的人先送回来,至于那些尸体,则是让家里人去衙门认领,签字画押后,可领取五两银子作为丧葬费。
王氏的族老们脸色不太好,因为他们理想的丧葬费是十两银子。
毕竟这死得都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一家的顶梁柱,没了他们,剩下些妇孺哪里能挣着银子?
再者,五两银子听着是多,可真要仔细算算,紧攒着也就够用一年。
但李封却不这么想。
这事跟衙门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