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有何用?
更别说人都是自私的,她也惜命呐。
李封押着王沅回了县衙,先是将商议的结果汇报给县令,又提了一嘴王沅,话里话外的意思,这王氏一族怕是见那顾苏氏顺意,他们心生不甘,蓄意报复。
肖靳看着李封低垂的头颅,眸光微闪,“都是同村之人,何来这般心思?”
李封面色不改,淡然将王氏一族跟那顾苏氏的恩怨说明,随后又一副可能是自己多想的模样。
“不过此事也有可能是小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肖靳抿着唇,好半响才开口,“如今土质改善的事才是重中之重,这其他的事情,就不必再来过问本官,尔等按照章程去办便是。”
李封挑眉,心知这新任县令怕是听进去了,拱手再次作揖,“喏。”
按照大雍朝律法,偷盗者,藏(赃)不足百文钱者,罚劳役三十天;百文至百两者,刺字、迁之;百两以上者,黥为苦役,终生不得赦;
这对外,王沅偷盗正好一吊钱,也就是百文,且给抓个人赃并获。
李封有意重罚,让小四儿拿着撰写好的证词,在送活着的那五个人回去的时候,寻村长帮忙找那几个证人签字画押。
村长倒也没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