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请来的。
再者如今那盐碱地改良,为何从咱们村子开始?
不也是因为顾苏氏,若顾苏氏没了,先不说咱们那些盐碱地能不能继续改良,就说那官家,会不会怪罪下来都是问题!”
“娘,儿知你心善,所以那会咱们不也只是想着,把他送族叔公那里,定了他的罪,再让族叔公小施惩戒一番,这样他就算出言诋毁顾苏氏,咱们也能做个证人,灭了他的歪心思。
可谁想到衙门的人也正好在族叔公那里,让这件事给闹大了。
但就算王沅被刺字流放,归根结底,都是他自己种的因,这结的恶果,自然也该他受着。
至于王沅他娘疯了,若王沅不犯事,又怎会有这等事发生?”
陈岭南他娘抿着唇,只感觉被自个儿子这番话给绕晕了,就好像当初在村长那里,听着村长说那番掏心窝子的话一样。
但说不动容是假的,按自个儿子说的一琢磨,若往后没了村塾,那盐碱地改良也不再继续,村子怕是会重回以前的模样…不,得罪了官家,他们只会比以前更难熬。
这若没见过光,日子过得苦就苦了,再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偏偏他们见过光,脑中已经畅想过更美好、更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