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怎么得空来了?”
惠娘揉揉陈羡君的头,看着孙儿又跑出去门口坐着。
“我瞧着这天色不太对,明个怕是会下雨,便过来找叔说一声,那些麦子没晒完的就先别晒了,若是真下雨给淋湿了,再收起来,到时候沤发芽就麻烦了。”
农家人似乎都有观天看气象的本事,惠娘看了眼天,眉头微皱,“这看着确实像是要下雨,这样,待会我去寻黄老汉他们说一声。”
不管这些麦子有没有县令关注,对于农家人,那都是精贵的宝贝,若是沤发芽,那可就全糟蹋了。
要不是昨个村长晕过去,今个儿还在床上躺着休息,惠娘这会已经进屋,让村长赶紧动身了。
苏末听她应下,心里松了口气,“成,那惠婶子,我就先回去了。”
“哎,路上走慢点。”惠娘点头,送苏末出门,二人刚走到门口,她想起了件事,懊恼地拍了下额头。
“瞧我这记性。”
惠娘喊住苏末,道:“当初因为村里不少人失踪,便把村塾停课了嘛,这如今活着的死了的都回村了,早上谢夫子便过来,提出明个儿村塾重新开课……”
她缓了缓,又道:“毕竟再过几个月,谢夫子就该收拾行李去燕京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