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见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扑过去,“不许拿,都不许拿!”
这是她的银子,谁也不许拿她的银子。
可偏偏王春生一个闪身,王大婆子扑在地上,摔个狗吃屎就算了,还浑身发痛,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把她的盒子打开,从她攒了多年的银子里头取了些,放到小秤上,秤够欠陈温妗的银子。
王大婆子气急败坏,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嫁妆都清点完了,王春生抱着盒子,扶起老娘,一脸颓废的进了屋。
陈温妗她娘则是欢天喜地的,等族亲帮忙把陈温妗的嫁妆搬回陈家沟,招手便扯着嗓子喊道:
“我家妗姐儿离了狼窝,值得庆祝,各位族亲若得空,后天都来我家吃个酒席,菜色说不上顶好,但一定管够。”
陈温妗她爹笑眯眯的,就站在自个婆娘后面。
他和婆娘平日花不了多少钱,自从女儿出嫁后,他出海打渔,攒了不少银子,去年又去顾苏氏的地里上工,攒了银子,今年服劳役,又攒了一大笔银子。
给女儿办个接风洗尘的酒席,还是办得起的。
陈氏的人都知道陈温妗她家是陈温妗她娘做主,这么一听,连忙笑眯眯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