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出去,屋里就剩陈父、陈辞海跟村长三个人了。
陈父坐靠在床上,陈辞海站着,村长则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摩挲着拐杖的龙头,把自己的来意娓娓道来,“我听顾家的说,这个月月底,卿舟那孩子就要跟着他们去京城,去那什么…”
他眯着眼,想了想,继续道:“鸣麓书院读书。
这是好事,我还记得,前朝十三年的榜眼,也就是我的七叔公,也是鸣麓书院出来的学子呢。”
村长说着,眼里闪过些许怀恋,他们陈氏一族在前朝,也是渝州府赫赫有名的大家,只可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陈氏一族时运不济,被渝州起义的叛军给当成了杀鸡禁猴的鸡。
若非他们府邸依山而建,又有不少会拳脚功夫的仆奴,护着他们上山,而四处躲藏几日后,那支起义军又被其他的起义军所屠,他们才得以逃过一劫。
但回去是不可能回去了,渝州已经彻底乱了,他们收拾行李,把能带的金银带上,同王氏一族的人,一并逃离渝州……
村长渐渐从回忆里抽回神,笑着看向陈父,“卿舟去了京城读书,以后考取功名,是咱们陈氏一族的荣光。
而京城是个寸土寸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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