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用功。
只是还未出峣州,便遇到刺杀,也不知顾苏氏有何处碍了何人的眼。
柳斯仟长呼一口气,事情办妥,整个人松懈下来,身上受的伤传来的痛意无法再强行忽略。
他咬牙,慢步回屋,心想今夜过后,他们得加快进京的速度了。
夜色降临,入秋的夜凉,苏末特地关了窗户,又给顾杏年盖好被子,这才躺上床,伴随着虫鸣踏进梦乡。
次日天蒙蒙亮,柳斯仟等人便已经起来,先是吩咐驿卒把早饭给端到大厅去,又让其打包些干粮。
苏末也起来了,只是整个人像是神游天外一般,眸光紧紧落在桌上多出来的荷包上。
荷包很眼熟,苏末抿唇,伸手拿了起来,沉甸甸的,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窗开了一条缝,清晨的风溜进来,寒意无孔不入。
她将荷包让258代为保管,随后拢了拢衣裳,长呼一口气。
她推开窗户,看了眼院子里的马车,车夫已经坐在辕座上侯着,禁卫军们来来往往的。
她收回目光,先是出去,让驿卒送些热水上来,随即又敲响隔壁的房门,唤顾平安他们醒来。
驿卒很快送来热水,苏末把还没睡醒的顾杏年拉起来,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