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帝王易多疑,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鼾睡。
若真这般做,小九怕是会死的更快。
景雍帝不敢赌,他想寻个光明正大的由头,给小九留下保命的圣旨。
这样自己百年以后,哪怕他的子孙心有不悦,但为顾及名声,也不得不放过小九…
靖王爷没吭声,他捏着白棋,盯着棋盘,好半响,一抬手,将棋局打乱。
“不下了不下了,次次都是你赢,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面带温怒的抄起一旁的拐杖,站起身,虽已至杖朝之年,但身子还算硬朗,使起性子来话语中气十足的。
景雍帝看着棋盘上乱七八糟的棋子,有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皇叔!”
靖王爷身子微顿,却也没回头,“我知你本意是为小九好,可小九是昭华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他话顿了顿,声音沾染几分悲恸,“景哥儿,叔没几个年头了。”
他见不得孙儿受罪。
几十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景雍帝怔了怔,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出口。
他叹了口气,妥协了,“皇叔,我省得了。”
靖王爷没回话,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了太极殿。
景雍帝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