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听到有趣的地方时候,配合着露出笑靥,气色都红润了不少。
景雍帝制止住正要通传的宫女,由浮生扶着轮椅,就在门口处静静看着屋内母慈子孝的场景。
心里暖洋洋的,连带着双腿的寒意都驱散了。
皇后若有所感,侧目朝门口看去,瞧见景雍帝杵在门口不进来,皱了皱眉。
“门口有风,你身子尚未好全,怎么也不知注意些!”
十七皇子也注意到景雍帝了,连忙站起身,“儿臣参见父皇。”
景雍帝微微摆手,与对待其他皇子不同,景雍帝待十七皇子素来是慈父的形象,且从其称呼上,便可听出差别来。
“衍哥儿这两年在南疆过得可还好?身子可好些了?”
十七皇子姓萧,单一个衍字。
萧衍虽自幼生长于南疆,可对景雍帝和皇后并不生疏。
他悄悄看了眼皇后,略显稚嫩的脸庞带着腼腆。
“回禀父皇,儿臣在南疆过得极好,就是心中时常挂念母后…”
皇后闻言,眼眶有些泛红,她微微低头,不动声色地抹去泪水。
景雍帝也是心中一软,抬手在其肩上拍了拍,“父皇已经下旨,册封你为太子,往后你便不必再回南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