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身,先走一步。”
他摆摆手,也不在理会薛父,直接进了马车内,而后命车夫赶紧动身。
提着两个礼盒的阿元笑脸盈盈,看向薛父,“侯爷,请!”
薛父知道霍肆玖素来是随心所欲的,但到底没怎么接触过,见事态如此发展,他望着离去的马车,有些没反应过来。
阿元耐着性子又喊了他一声。
薛父后知后觉地看过去,歉意一笑,“有劳你了。”
阿元面不改色,“侯爷客气了。”
薛管事领着大夫过来时,刚好看见自家侯爷和世子从靖王府的侧门进去。
他心里咯噔一下,从马车辕座上一跃而下,而后左右瞧瞧,挑了个路人打探情况。
路人戒备地看他一眼,听其说是薛府的管事,又看了眼马车上的徽记,才将刚刚的事给薛管事大致说了一遍。
薛管事听完,整个人松了口气,又重新回了马车。
里头的大夫瞧见他,问:“病人呢?”
薛管事歉意一笑,“病人有事耽搁了,还劳烦您在马车上多等会。”
虽说已经知道自家世子爷进了靖王府,由太医诊治去了,但多个心眼,终归是好的。
大夫眉头微皱,但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