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发出去,自个在里面,先是把里衣给剪下来,再清理伤口,撒上药粉,而后用纱布给包裹起来。
这可是个费力又费神的活计,毕竟薛宏身上的衣裳已经跟伤口粘起来。
饶是胡太医已经劲量的放轻动作,薛宏还是被疼的醒来又昏厥,周而复始。
胡太医看着他脸色苍白如纸,额角冷汗涔涔,心里不免生出些许不忍。
但这还不是最痛的时候,待会用烈酒清理伤口还有得罪受呢!
胡太医加快速度,把总算把薛宏身上的衣裳都给“脱”了。
外面的薛父听着里面偶尔传来的痛苦的嘶吼声,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背着手,焦急地走动着,时不时又停下,往门口看上一眼。
早知儿子会受这么大的罪,他当时就不该下死手的。
薛父心里懊悔不已。
但打都打了,再懊悔也没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今日日头烈,胡太医满身汗推开门出来的时候,薛父也被晒得出了一身汗。
他连忙迎上去,话是对胡太医说的,视线却是绕过胡太医看向里面。
“胡太医,犬子如何了?”
胡太医对此倒也理解,他用袖子抹了把汗,缓了缓,道:“薛侯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