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一旁的桌上,又接过木盒。
木盒是有机关的,盖上直接锁住,除非找到机关,才能打开。
说起来,这木盒还是当初宣平侯给方仕的。
他一边摆弄机关,一边道:“你家老爷可有让你带话给本侯爷?”
管事忍住心中焦急,摇头,“老爷并未让奴才带话,不过老爷说了,若是奴才先到侯府,便跟侯爷您说一声。
他已安排着夫人还有大小姐来侯府,还望侯爷看在与夫人之间多年的父女情分上,许她们母女二人一处容身之处。”
宣平侯开木盒的动作一顿,脸色有些难看,他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信件,冷哼一声。
“他这是把本侯这个岳丈当做什么人了!”
管事低着头,不敢言语。
宣平侯看着手中展开的信件,才看了几行字,脸色瞬变。
那轻飘飘的信纸顿时成了烫手山芋,被他扔回木盒之中。
宣平侯深呼吸好几下,使得内心的情绪平复了些。
他说怎么方仕当初反水反得那般干净利索,原是另择他主。
可惜,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方仕选的新主子是那个皇子。
毕竟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