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永世也算识人无数,暗忖还真遇上硬茬儿了。
不过,他并不怯弱,对方只有三个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周围立即会冲出一群兄弟。
所谓乱拳尚能打死老师父,你就三个人,难不成还能与整个燕京三教九流的混混们为敌?
“六子呢?”桑永世深吸一口气,从腰间摸出了一根五寸长的烟杆,刮了跟火柴,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好整以暇地问道。
“那两个女学生呢?”苏韬没有回答,而是找了条塑料凳子,坐在桑永世的对面,沉声问道。
他想要和桑永世好好聊聊,能不动手,就能解决问题,那是最好的事情。
如果真要动手,那得彻底激怒桑永世,对自己生出杀心。
一旦桑永世想杀自己,那么黑金和元兰就有理由出手帮助自己。
桑永世似笑非笑,烟杆在桌上敲了敲,道:“咱们得讲道理吧,话是我先问的,是不是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苏韬暗忖桑永世是个地道燕京人,所以惹了一身臭贫的毛病。他耐下性子笑道:“世爷,你也算是燕京响当当的人物,犯不着与两个女学生过不去吧。我觉得事情传出去有损您的威名。”
桑永世摆了摆手,淡然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