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而且眉头会习惯性地皱一下,因此猜测此处疾患已经折磨你至少一年,所以形成了条件反射,综合这些原因,才会分析你得了附骨疽。”
渡边赞叹不已,激动地说道:“我一直觉得手腕不舒服,但因为大多时候不疼,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苏韬耐心地解释道:“你这是还没有到发作期,一旦发作,会发生溃烂。”苏韬琢磨着在吃饭,也就没有把具体的症状说出来,总而言之,附骨疽发作的时候,不仅看上去很恶心,还会散发出异味。
“那您有治疗的方法吗?”渡边迫不及待地问道。
苏韬从随身携带的行医箱里,取出一瓶药膏,递给渡边道:“将药丸化成水,外敷一个月,就能康复。”
渡边连声称谢,“谢谢苏医生!”
见渡边如此真诚,其余之人也就不质疑苏韬的医术,纷纷主动问病。
苏韬耐心地解说了一番,当然他也是避重就轻,只是点出了原因,并不像对渡边说的那么细致。
倒不是因为国家的缘故,而是这是饭局,而不是会诊,说多了,难免会让人生出反感,同时破坏了饭局应有的氛围。
不过,尽管是浮光掠影,蜻蜓点水般的望诊讲病,已经让岛国这边的客人钦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