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友清仔细看了很久实名举报信,沉声道:“岳遵同志,你自己看看吧!”言毕,他随手一仍,将那几页纸丢到岳遵的面前。
岳遵接过举报信之后,粗粗扫了几眼,苦笑道:“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余友清重重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我们这里很民主,既然你觉得不服,可以给你解释的机会。”
“举报信中声称,我曾经多次利用专家组身份在下面招摇撞骗,参加一个讲座要收取劳务费五万元,这是恶意造谣。我承认,参加讲座,一般主办方都会给我劳务费,但我这些钱并没有归为己有,而是捐献给了慈善机构。”
“其次,关于我作风不正,养了很多情人的指控,我必须要申明,自从我离婚之后,就一直没有打算过结婚。至于和那些女性保持亲密关系,是我生活的一种方式,而且我从来没有脚踏两只船,分手之后还是很好的朋友。”
“再者,声称我在担任医院院长时,挪*用公*款,以权谋私,完全是胡说八道。我岳遵根本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小人,至于举报信上所说的证据确凿,完全是信口雌黄。”
……
岳遵花费了半个小时,一一反驳举报信上的指控,最终他指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