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可以再玩两炮的,你没看到那小娘皮在床上美的那样子呢!嘿嘿!”
老根跟手下又说笑了一阵,突然皱了皱眉,道:“二狗子他们怎么没动静了?”
手下也有些意外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他们都在玩牌呢,可能现在结束了吧!”
老根皱了皱眉,道:“你过去看看,我总觉得有事,太阳穴跳得厉害!”
手下没那么多顾虑,暗忖根哥又疑神疑鬼,就跳下了土坡,朝帐篷位置一路小跑过去。
帐篷旁边的篝火还在燃烧着,但四周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手下胆子虽然很大,但此刻也是有些胆战心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见动静了?
手下鼓足勇气掀开其中一个帐篷,只见二狗子双手被捆住,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顿时意识到不对,想要转身逃跑,突然脖子一凉,整个人头一歪,没哼唧一声,就直接瘫软在地上。
“他不是老根!”旁边一人皱眉道。
“他肯定就在这附近,咱们追!”男子嘴角泛着冷笑,正是从陕州狂追而来的谢畅。
此刻他已经摘掉了头上的纱布,脸上还残留伤痕,在火光的照耀下,增添几分杀气。
谢畅当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