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凌玉，故意沉声问道，“莫非你喜欢男人？”
凌玉顿时面色一白，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起身，随后，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包间。
苏韬坐在位置上，有点懵，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因为他只是与凌玉只开了个玩笑而已。
在苏韬的印象里，凌玉的心胸开阔，是一个能接受得起玩笑的人，所以苏韬才会跟他这么说，没想到凌玉直接生气，拂袖离去。苏韬有些自责，又有些纳闷，能激怒凌玉，显然自己的言行似乎不妥，但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陈蕊见凌玉离开，走到苏韬的身边，好奇道：“凌店长这是怎么了？”
苏韬叹了口气道：“我好像伤到他的自尊心了。”
陈蕊疑惑道：“你说什么了？”
苏韬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关心他的感情生活。你好像很关心他？”
陈蕊面色一红，努力掩饰道：“他现在是所有员工的主心骨，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会受到影响。”
苏韬从这个细节看出陈蕊的心思，虽然陈蕊的年龄比凌玉大好几岁，但凌玉用一人之力让三味堂燕京分店站稳脚跟，面对如此优秀的异性，已经超越了年龄的限制，正常女性都会对凌玉这样一个花样美少男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