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观察了一下前排。
那两个中年男人望向苏韬的眼神，充满了愤恨，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乔雪顿时意识到廖华实，说得没错。
廖华实叹气道：“我从小接受的是中医宗门教育，所以能够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恐惧。无论三味堂还是药王堂，他们的出现都让中医宗门的生存空间不断缩小。那种面临失业的感觉，让人太恐慌了。但这是中医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宗门不能单打独斗，否则生存不了。他们其实也知道这是必然之路！”
乔雪道：“你站在哪一边？”
“邪恶的那一边。”廖华实说道。
“邪恶？”乔雪不解地望着廖华实。
“苏韬现在是打算摧毁中医宗门的骄傲和自信，难道他不邪恶吗？”廖华实无奈道。
乔雪笑道：“我不觉得，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苏韬更像是一个英雄。”
“那你说我不正常咯？”廖华实反问道。
“是啊……不过，你再如何不正常，我也会接受你。”乔雪笑道。
旁边的肖菁菁和姬湘君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作了个想要呕吐的表情。
乔雪和廖华实两个人太会秀恩爱了！
……
廖华实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