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成块状,入口比片状口感更为厚重,嚼起来软烂不失嚼头。
江清寒迅速地将茶叶蛋和茶干埋入砂锅米线最下面,用米线彻底地盖住。苏韬依法炮制,得逞后与江清寒对视,互相都露出狡猾的笑容。
“蒋梦鸥的案情调查得很顺利,为了表扬你,所以这顿我请你吃。”江清寒吃了一片青菜,微笑着说道。
“蒋梦鸥是全省有名的女企业家,这次汉州警方雷霆出击,迅速破案,好歹也是一个大功劳吧?你竟然用一顿米线就打发我了。”苏韬故意奚落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米线。”江清寒很认真地说,“充满情怀和回忆的米线,不可以庸俗地用金钱来衡量。”
苏韬笑道:“充满青春回忆的米线吗?我来尝一尝,好烫啊!”
江清寒被苏韬逗笑了,“我的父母只是普通的职工,当初我一个月才能吃一碗牛肉米线,而且父母都舍不得吃。我当时一般会分成两碗,故意说自己吃不下那么多,将多一点的那晚给父母吃。”
当初生活物质没有现在这么丰富,但如今什么都不缺少,再也找不到分食米线的情感了。
苏韬知道江清寒和父母一直很少联系,以为她和父母的感情很糟糕,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其中恐怕存在一